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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六十七章 易容术

第一百六十七章 易容术 (第1/2页)

开会开了几个时辰,也没拿出什么好的方案。
  
  太和宫里,帝师史遇穿着灰白色长袍缓缓而来。
  
  一扇千里江山图的屏风,一壶一桌,两杯清茶,史遇跟皇上相视而坐。
  
  如今的帝师,不再是当年那个严肃的帝师了,但一日为师,终身是师。这该死的压迫感。
  
  皇上还是觉得跟小学时候的班主任同坐有些拘谨,双手垂于膝上,默默听着帝师的高见。
  
  “陈国第一名将是越王,越王的地位,是无法替代的。如今想平了北定那边的危难,别人去恐怕不行。”
  
  “老师的意思是,朕去?说起来朕的脑子十分好使,纵横捭阖,谋略惊人而又武艺高强,英勇善战确实是去北定的不二人选。”
  
  帝师翻了翻白眼。本帝师教你的夸人的词你全给自己套上了啊皇上。
  
  清茶袅娜,茶香四溢。
  
  乳白色屏风透出轻柔的光。
  
  “皇上在作战上虽有天份,但国不可一日无君,京城也少不了皇上镇守,不然那些外敌知道陈国京城空虚,万一来犯,陈国危矣。”
  
  “那老师的意思是?”
  
  “不然老臣代皇上去一趟吧。老臣这把骨头,也该历练历练了,即使马革裹尸,也算死得其所。”
  
  这不是开玩笑吗?
  
  帝师虽有文韬武略,但在实战上他就是小白,纸上谈兵可以,要是他去领兵打仗,能不能把马骑走还得另说。
  
  再说帝师在京城里虽有名望,但去了北定那种边塞,谁会拿他当回事?那些拿军功的人一向唯越王马首是瞻,帝师都得靠边站。
  
  帝师若去,不但解不了北定的困顿,反而会让他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。
  
  不行不行。
  
  总不能自己在京城里当缩头乌龟,转身把自己老师给献祭了。
  
  “皇上,杜嫔来了。”高让传话。
  
  帝师眉头一皱:“国家危在旦夕,皇上还召幸妃嫔。”
  
  “一同前来的,还有史贵人。”高让解释。
  
  一听说有自家女儿的名字,帝师眉头又一皱:“怎么皇上还一次召幸两位。如今大敌当前,皇上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,当年商纣王是如何灭的国,皇上你竟忘了吗?”
  
  “爹,你絮叨完了没有,以前在府上我就说你唠叨,如今看不住你,你更能唠叨了。”史景捧着汤水进来,开始怼他爹:“爹来了太和宫半日了,可给皇上出了什么好主意了?”
  
  史遇窘迫:“并没有。”
  
  “那还不赶紧回去,我娘又该等着你了,一出来就不着家。”
  
  史遇:“这这这”
  
  “杜嫔怀着身子,在门外等了许久了,爹你有点儿眼色。再说小厨房给皇上熬的汤水也快凉了。”
  
  史遇
  
  我这帝师养出来的好女儿。
  
  唉。
  
  别说九曲十八弯了,她说话真是一个弯都不会拐的。
  
  皇上都不敢这么跟他这位帝师说话,史景的胆子是一天比一天大啊。
  
  有什么办法呢。
  
  亲生的。
  
  娇养惯了的。
  
  史遇叹口气:“老臣这就走了。”
  
  “老师为陈国夙兴夜寐,十分辛苦,小厨房熬的汤水就给老师喝了。另外老师跟史贵人见一回不容易,史贵人去送送老师。”
  
  能喝上皇上赏赐的汤水已经是荣耀了,皇上还贴心的让史景陪着他走到宫门口。
  
  帝师都感慨:“皇上似乎比我有眼色。”
  
  “爹,边塞的事真的没有法子吗?”
  
  “你一个女儿家,怎么知道边塞的事?这事可是绝密。”帝师惊骇,赶紧左右看看,看是否走漏了风声:“你是听谁说的,乱传国事,那可是死罪。”
  
  “还不是爹你,嘴上跟绑了个大喇叭一样,坐在太和宫中叭叭叭,我在殿外站着听得一清二楚。”
  
  “爹那是操心国事,你一个女儿家知道什么。”
  
  “爹是瞎操心,又想不出解决的办法。”
  
  帝师
  
  就不该进这趟宫。
  
  被自家女儿怼不轻。
  
  “我记得边塞有个大将,叫崔真的,武功高强,人也机灵,既然越王病了,何不让他做统帅,区区游牧之族,还有夜郎人,哪里是崔真的对手,到时候定然打的他们屁滚尿流。”
  
  “一个女儿家,成天说话就屎啊屁的,成何提统。”帝师皱眉:“北定的事是国事,文武百官都没主意,岂是你两句话的事?国事上不容你置喙,后宫里你倒要多用些力。”
  
  “用什么力?”
  
  “如今皇后等人都怀了孩子,你也是皇上封的贵人了,要有子嗣才行。别成天没心没肺的。”史遇给史景系了系披风,又给她理了理头发,就像小时候一样。
  
  史景正想说她这个贵人是白捡来的,全靠他爹的面子撑着,皇上硬塞了个贵人的名份给她,可看到她爹那期待的眼神,这些话史景又说不出口了,只能塞了二十两银子给他爹。
  
  帝师哪见过这么少的银子。
  
  托着银子道:“哪来的这些散碎的银子,你在宫里用银子的地方多,留着打赏下人吧。”
  
  “这是我做贵人积攒的银子。”
  
  帝师尴尬:“原来是我景儿挣的月例银子,我景儿真是长大了,都能挣回头钱了。爹培养你一场,从未想过,有朝一日,我景儿还能往回拿钱啊。”
  
  “虽然银子不多,让我娘拿着做身衣裳吧。”
  
  皇上看着杜仅言的衣裳,看入了神。
  
  水绿色的宽袖衫子,乳白色留仙裙,衫子上裹着银线绣着白色栀子花,栀子花蕊层层叠叠,是用金丝穿宝石珠子做成的。
  
  一支穿珍珠的米黄色步摇斜插入鬓,鬓边一朵粉色的牡丹花。
  
  或许是怀着身孕,胃口大开,杜仅言人胖了些,本就白净的皮肤更是吹弹可破。
  
  人比花娇。
  
  要放在往日,这样的杜仅言,皇上能看一个钟头。
  
  但如今案上还摊着越王病重的折子,皇上的眉头皱得像蚯蚓。
  
  垂耳鸦立于架上,也学着皇上的样子叹气。
  
  高让又递了新的折子来。
  
  一看是北定来的,高让神色大变,不敢歇一口气就把折子递了上来。
  
  “杜嫔,你看看,折子里写着什么。”
  
  “皇上,后宫不得干政。”
  
  “朕允你祸国殃民。”
  
  杜仅言
  
  杜仅言打开折子,里头只有区区两行字,第一行写越王病重。第二行写北定局势动荡请皇上想想办法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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